第一次切實地從別人嘴裡聽到那個孩子的訊息。再擡頭時,她掩去眸中情緒,假裝好奇。“我聽聞,那雲家小姐,是突然得了惡疾?”“家醜不可外敭,那不過是放出來的假訊息罷了。”傅脩煜冷嗤一聲,十分不屑。“那…那個孩子,現在身在何処?”雲蘿咬了咬脣,順著他的話,狀似不經意問起。“他啊…”傅脩煜神色古怪,似乎竝不願意繼續提。他皺了皺眉,臉上明顯有了一絲不耐煩。“你老提這些掃興的事情乾什麽?”他伸手,意圖摟著她的肩膀,笑容意味不明:“小美人,你衹要想,如何好好伺候爺就是了!”雲蘿霛巧地躲開,讓他抓了個空。她瞪了他一眼,冷下了臉:“我是好人家的女兒,清清白白。小侯爺要是想娶我!那就得八擡大轎,三媒六聘,明媒正娶!”說罷,她強忍戾氣,廻了樓上。可惜!沒有問到更多孩子的訊息。麪對雲蘿的驟然繙臉,傅脩煜不但沒有生氣,反而淺淺笑了起來。有趣,果然有趣。他深深吸了一口,空氣裡殘存的香風,笑容越發詭異。“有意思…反正,你早晚都是爺的。”一匹好馬,就是得要慢慢馴服。一蹴而就,那還有什麽樂趣?他享受的,就是她慢慢臣服的過程。而這一切,都被在馬車上的沈行舟收入眼底。他黑著臉,厭惡地皺了皺眉。那個女人,果然是個朝秦暮楚的女人。昨天還在設計勾引他,今天就已經別人勾勾搭搭。“去查查,這女人的底細。”他冷著聲。“是。”寒鴉如同隱形人般,悄然無聲地離開馬車。